有些卡壳的,有些干渴的,仿佛大漠里的旅人在等待着一场脂雨。
“……你对我有了归顺之意。”她缓缓说完。
……
脂雨未下,旅人立毙。
本该解脱的心情,没来由地再次跌入谷底。
白韫玉再次愣了好久,好半天好似才缓过神来,听见自己声音木然而冷漠“你做梦。”有种类似厌烦,又类似倦怠的知觉席上心头,让他一把打开了墓幺幺的手。
墓幺幺不防之下,手上一滑,勺子里面的东西被她洒了一床。
那勺里的汤羹仍是烫的,她低低一声轻嘶。
……
“玉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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