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姑娘,今天心情也很好。看样子,今天是有约在身呐。”
墓幺幺转眸看他,忽笑地璀璨。“你倒是很殷勤……”
“既来之,则安之。既处之,则欣之。”此时的他不再是一副阴鹜的样子,也不再如昨夜那么愤怒的张意,舒缓平和的气息之下,平在他本就俊秀的面上添了几分的雅致和成熟。
墓幺幺眼神在他身上来回荡了两圈,蓦地敛去了笑意,声音也有些拔高了。“喂我。”
“……”白韫玉刚刚正把手端于自己身上,正垂眼敛袖,好一个从容模样时,一秒破功。
他愕然抬头,有些不思议地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墓幺幺倒是来了兴致,又是用单手撑着侧脸,歪着脑袋百无聊赖一般轻晃手指,目光似羽一般随风晃着。“我说,喂我。”
“……你!”他刚一蹙眉,看见她表情渐渐褪去苏暖,登时有些不知所错,又望了望一旁立着的那些侍女和不远处的兵士,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你别太过分。”
“怎么过分了?我的人,喂我吃东西,还叫过分?”她说的义正言辞,倒是丝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虽然旁人,也不过是她的贴身侍女,她们就算是腹诽,也不敢有任何的表现。可她们并不惧怕白韫玉,于是她们的目光,就让白韫玉着实很是难受。
“……什么叫是你的人。我是你的幕僚!幕僚!我没答应做你的面!”白韫玉有些怒不可遏了,昨夜那些不堪回想的屈辱让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泛滥。
墓幺幺一直好似无骨软绵绵的身子终于总算是坐直了,她也正回脑袋,目光娴静而纯良,好一府副天真烂漫地模样“面?你想多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有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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