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戟正细细地品着一份三花,细细地用帕拭去用舌顶出的两根小刺,也不抬目,很是专心地品着味道“这不是你看上的人么,怎么,不开心他在?”
“咦,那你这意思——这是帮我绑了个男人回家?”墓幺幺收起貔貅,饶有兴味地盯着染霜上下打量着,也不顾他一口花蜜如鲠在喉,身边的陈冷气息更加阴鹜。“可是我喜欢好看一点的,这货带着面具,看不出来好看不。把你面具摘了让我看看呗?”
“……”染霜啪地一下把手里的杯盏扣在了桌上,那架势,分明一言不合就准备拔剑了。
汪若戟笑出了声,已是放下了手里的银筷,身后的侍女乖巧的捧着两个玲珑精致的荷花玉盏上前。他扭过身子,双手放在玉盏里漱洗,末了扬了扬手。
“都下去吧。”
待到房间里只剩了他们三个人,汪若戟悠悠开了口。
“幺幺——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她微怔一下,倒是笑了,笑的甚为开心。“记得。”她顿了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娶个男人进门?我先说好,你要是做不到——我也可以换别的要求哦。”
墓幺幺的语气与其说是调侃,倒不如说是赤骨地挑衅。可汪若戟浑然不察一样,朝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信步走到染霜身边,微微躬身朝她忽露齿一笑。
她的心里忽然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当爹的当然要以身作则,怎能言语不实。”他顿了一下,左手搭在了染霜的肩上,“我的乖女儿既拿了前三甲,我定是也要说到做到的——宝贝女儿,来,见过你的,我想想,是该喊妈还是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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