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还是汪七爷先受不了尴尬的气氛以及他亲舅舅那刀子一样的眼神,战战巍巍的瞄了墓幺幺一眼,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舅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可是想死您了,您有感受到外甥的思念之情吗?”
霸相表情都没变,显然是习惯了他这个混样,“恩,何止感受到了,感受之深必须得来日再跟我的外甥好好叙叙呢。”
汪庆打了个冷颤。
“外甥你不先介绍下这位是?”
墓幺幺轻轻放下茶杯,一直飘飘忽忽的眼神凝起神来,直视霸相,“我叫墓幺幺。”
“大胆刁女!就是你绑架了汪七爷,还不就擒!”一个幕臣终于无法忍受这个女人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模样,怒声呵斥。
几息之间,墓幺幺就被一圈刀枪给紧紧围成了一个弧形。刀光凛凛,折射着盛春日光,晃荡在她的脸上似水波盈盈,愈明愈静。“相爷可考虑清楚了?”
言罢,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手镯置于桌上。
看到那个镯子,一直似笑非笑的霸相的表情忽然滞了。他沉默了两个呼吸,挥了挥手,阻止了想要上前将墓幺幺给拿下的府丁。
“你们都下去吧,我跟这位贵客商议点事。庆儿,你也是。”
幕臣们和汪庆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告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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