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犹豫了。

        明明先前在同意她跟过来时,自己就已经有了让她踏进一步的心理准备,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无法立刻答应她。

        或许,这是存在於自己内心深处,名为「受害者情结」的保护机制,持续运作所产生的结果。

        受伤的情绪往往最难面对,当这种情绪出现时,我便会感到脆弱,害怕且无助。

        它甚至会触发我过往的回忆,让我想起以往的黑暗时刻。

        我是知道的,自己一直在用各种念头来否定痛苦的存在,例如「根本没那麽痛」、「也许只要持续等待,事情就会有所改变」、「没什麽大不了的,我能够撑过去」等等。

        不想再受任何伤害,这是人之常情。

        我否认正是因为不想感受痛苦,但伤口并不会就此消失,而是不断重复出现,直到获得注意,让我去感受、去处理、去痊癒为止。

        因此,我早已下定决心。

        「......可以。」

        无论是丢弃这把吉他,决定进入学生会,或者在此时此刻选择向眼前的少nV倾诉,都是我为此所尝试采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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