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她指向吉他。
「你是吉他社的人吗?」
「虽然以前曾经参加过,但已经不是了,我也不再碰任何乐器了。」
我随意地将目光转移到在空地练习的国小管乐团上,希望能藉此分散注意力,以挥散心中的苦涩感。
然而这并不管用,膨胀的黑sE情感如乌云一般扩散,一点一点地卷走内心思绪,慢慢成长茁壮。
「你把它丢掉了喔?」
她依然指着吉他,我以为她会对我退出社团的原因更感兴趣,没想到她先问了这个。
「嗯。」
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完全没有否认的必要。
「我可以问你为什麽要丢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