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
我兴致缺缺将右手肘撑在空出的桌面,将脸颊靠在手掌上。
「我说啊,张志甫。」
夏品仪再次换上认真的口吻,静静地看着我。
「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事,那都过去了,我们之间不该再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她拨了拨那头美丽的秀发。
「我们都在其中失去了某些事物,但我们必须遗忘及原谅。」
我能够理解她的话语,因为不论之前发生了什麽,现在的我们早已有所改变。
往往,改变使我们像植物被连根拔起般感到不安。我们有时乐意承受改变,有时候则心不甘情不愿。
这会不会让我很痛苦?如果事情维持原状,会不会好一点?我们总是如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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