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内荏的唐德强完全掩饰不住眼底的慌张。
他太清楚李晋的这个条件，对天祥和利来这种公司来说多么具有诱惑力。
并且，天祥本就和他是直接竞争对手，这两年亏得唐德强自己低调，没整事，对方也忙于发展，没功夫和他干仗。
但现在有了重利诱惑，打死自己又能吃掉自己的市场份额，天祥不还疯了？
唐德强是真的慌了。
他没想到李晋这么狠。
在收到吴成毅表示明白的信息之后，李晋挂掉电话，微笑着对唐德强说：“唐总，你们百货公司，实力那么强大，一定有不少会员吧？”
唐德强心脏收紧，死死地盯着李晋，低吼道：“你什么意思？”
百货公司拉住客户的手段无非就是会员制度，会员有折扣，冲多...，冲多少钱再送你点优惠券啥的，都是很寻常的手段。
李晋没回答，而是笑呵呵地当着他的面继续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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