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燕京。

        虽然已经是深夜,再过两个小时都要天亮,但一处四合院内,却还亮着灯。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轻轻捻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然后抬头对着棋盘对面面露沉思神色的老者笑道:“宁伯伯,您输了。”

        被称之为宁伯伯的老人哈哈一笑,投子打乱了棋盘,说道:“输了输了,不服老不行。”

        “不是宁伯伯老了,论棋力,我和宁伯伯在伯仲之间,互有胜负是常事,而是宁伯伯心不在焉,自然容易被我算计住。”轮椅上的青年浅笑道。

        老人笑道:“你七岁时,棋王陆千羽便说过你要是志在此道,他可以留在赵家教你十年,十年后保证还给赵家一个不输棋圣吴清源的围棋界扛鼎之人。”

        “虽然后来你也没拜他为师,但有这天分,你说跟我打平手,实在是抬举我了。”

        青年微笑道:“围棋纵横十九道,三百六十一个落子点,于我而言不过是闲暇消遣放松精神的娱乐手段,跟钓鱼打麻将没有本质区别,要是将它作为我的本职,反倒有些本末倒置了。”

        “并非我说围棋不好,而是志不在此。”

        话说完,青年看着老人,温声道:“宁伯伯有心事。”

        “怎么能没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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