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刺耳的手机声音炸响。
是钱世明的。
他带着一种无比恐惧的心情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父亲的怒吼。
“你人呢！？赶紧回来！所有供货商都挤门要我们结算货款！”
“还在外面花天酒地！马上给我滚回来！”
钱世明颤抖着嘴唇，带着哭腔说：“爸，完了，我们都完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怒吼猛地一顿，沉重的喘息声后，他问：“什么意思？”
钱世明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看向李晋，说：“不但是我们完了，郑家也完了。”
这句话仿佛是个信号，郑怀贤的手机也紧跟着响了起来。
郑怀贤艰难地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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