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金世子对于小友的疏离很有意见,也曾经在同窗交际的酒桌上当面问过他,可是成天复都是反应淡淡,只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金廉元起初以为这小子有能耐了,讥讽自己是纨绔子弟,跟他这个仕途正盛的大将军不在一条道上。
可是自从那日晨曦里,他撞见成天复扶着自己娇软无力的未婚妻从客店里出来后,他才大彻大悟——这小子岂止不跟自己在一条道儿上,这简直是他妈的将自己生生撞下人生的正道,那个狗孙子再堂而皇之地领着他的未婚妻继续往前撒欢儿的奔!
那天之后,金廉元失魂落魄地回来,犹如被断了经脉的废人,在王府里卧床了多日。
直到自己的父王从外面怒气冲冲地回来,将他母亲狠狠责骂了一顿。他不清楚原委,只听到了什么“河埠头”、“成天复”一类的说辞,顿时怒火中烧,直觉得这成天复乃是慈宁王府的煞星,与他命里犯冲的对头,就算他躲入王府不出,那小子也有本事恶心到他。
想到这,积压了几日的怨懑一下子变成了滔天的怒火,他立意要去寻成天复问个清楚,绝不当个闷头的王八!
不过等他来寻时,恰好便看到本该公务缠身的成天复,正陪着自家表妹坐着马车出城的情形
金世子干脆远远跟在后头,看看成天复又要带着盛香桥去哪里风流。
眼见着他们越走越偏僻,金世子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盛。
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不苟言笑的成小将军,竟然这么会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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