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沉默。
“太虚初醒，混元共生，鸿蒙蜕变，先天血影。”十五一字一字的道：“以精化气，以气化神，以神还虚，三花聚顶。”
“不听不视，不动不言，万劫千回，五气朝元。”
说到这里，十五直视着江辰：“这三花五气，你无非是做到了三花聚顶，那么五气归元呢？”
“没有三花五气一体，你如何练就无极本体，参悟圆通究竟，如何万道凝一，成就归真一圣？”
眼见江辰没吭声，十五又轻叹道：“是，或许在你看来，拥有三花聚顶，成就了诸天万界第一人的地位，已经足以横压一切了，但你也仅仅只是制霸诸天之境，并非无敌于诸天之境。”
“当初，魔神祸乱诸天之境时，同样五气具备，三花已成，只是没有聚顶归元而已，可他是混元极颠大乘者，这是你现在所不能比的。”
“但即便强如魔神，最终还不是被分割封印，至今无法解脱吗？”
听了这话，江辰虚眯起眼睛：“我不是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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