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城夹着青菜:“老黎,你这话就不坦诚了哈。行政口是离不开你,换谁来也玩不转,就跟驻军不能没有谭司令一样。这种统治力和平衡,是时代和时机赋予的,往后很难复制了。”
“呵呵。”老黎笑了笑,轻声反问:“谭司令,你是龙城的军事主官,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依靠着你和你的部队保护。那依你看,龙城的未来在那个角度啊?”
谭恒强拿起烟盒点了一根,斟酌半晌说道:“你,我,老安,三家平衡,保持默契。可让龙城至少安静二十年。我觉得啊,为官一任,能在政治生涯末期,保一片土地,二十年之兴起,这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乌纱帽了。”
黎明笙瞧着他:“自己说的不算,何谈兴起呢?哪怕你我他,还能活二十年,也能与其周旋,可搞到最后,结果无非是一杯黄土,坟头长草。二十年后,我们下课,平衡打破,默契也不在了,那龙城还是以前的龙城。闹不好,上层一渲染,你我可能还会是历史的罪人...史的罪人,是锁权不放的军阀,是政治投机者。坟头都得让人抹上大粪。”
“呵呵,那你说,未来在哪儿?”谭恒强问。
“真正的自治啊。”黎明笙直言说道:“独立战争之结果,是死人的阵痛,很多人确实为此付出了生命,可事实证明,抗争就会有效果,多州都实现自立了。而我们不一样,我们的起步更艰难,没有百年的融合过程,周兴礼为一己私利,忽悠着几百万人,坐着船就来了,这让上层防着我们,内部歧视我们。所以,要谈兴起,必然得有自己的主权。老家都解放几次了?咱还跑到这儿,带着一千多万的民众当劳工,当围墙内的生产力?这样搞,就别谈对得起乌纱帽了。”
“呵呵,你这话太激进了。”谭恒强眉头轻皱的说道:“五六万条枪,还靠人家养着呢?你如何谈权利啊,战争一开始,大炮之下全是尸体。这就对得起一千多万民众了?”
老黎瞧着他;“独立战争,咱也没抗争。上层一纸调令,你不一样上战场,一样大炮之下全是尸体了吗?!”
“那不一样……!”
“哈哈,谭司令,老黎是激进派领导风格。”安泽城立马插了一句:“我觉得啊,今天只喝酒,聊闲天,看看河边月色就挺好了。咱们别谈的太深,没什么意义。”
老黎瞧了安泽城一眼,很直爽的调侃道:“你真是一把和稀泥的好手啊!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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