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清香气味的树干,已经被鲜血浸红。周贤被一把军刺钉在树上,胸腔完全穿透,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
“……呵呵,你们真牛B,连战锤都买得动。”周贤嘴角滴着血:“老安,我小看你了,你真的是华区的人。”
安泽城冷眼瞧着他:“我不是,也没人去收买战锤。”
周贤愣了愣,突然大笑:“哈哈,那我就明白了……!讽刺啊,我这一刀不是敌人捅的,而是我最好的朋友捅的。也对,只有他和薛平安能很稳地穿一条裤子。想不到啊,小康,一点分歧而已,你却想杀我!”
安泽城没有回应。
周贤的后脑仰靠着树干:“薛平安家人,被你放了?”
“对,我答应他会放人。”安泽城爽快点头:“不是我联系的他,是他联系的我。”
周贤听到这话,心如死灰。
“我本来想把你带回去,在跟兵团司令部拉扯一下,但你的朋友,下手比我快啊!”安泽城伸手手掌,话语简洁地问道:“周贤,你还有话说吗?”
“你想听什么?!”周贤绝望地笑着:“安泽城,你不会想听我跟你求饶吧?你觉得周家的子弟,会向你磕头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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