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混得不错啊,比我都强啊,这还能弄到点酒?”谭恒强自嘲着说道。
安泽城迈步进屋,轻声回了一句:“我在华府这边还是有很多战友的,他们也在大区议会工作,别的送不进来,搞两瓶酒还是没问题的。”
“唉,这突然闲下来了,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了。”谭恒强主动搬了一张破椅子,放在了老安身旁。
二人落座,打开卤味,拧开了白酒瓶子。
其实在这几天内,谭恒强和安泽城已经失去了跟外面联系的权利,大区议会这边虽然没有明着没收他们的手机,但却在整栋楼内都装了信号屏蔽系统,这算是给两位将官留足了面子。
谭恒强脱掉一尘不染的军服,伸手拿起了酒瓶,主动要给老安倒酒。
“来来,我自己来!”老安客气了一句。
“呵呵,都混到这个份上了,咱俩就别假惺惺的了。你不是军长,我也不是司令了,随意一点。”谭恒强给老安倒满了白酒,轻声问了一句:“你说,现在楼下有多少人,是想弄死你我的?”
安泽城撕掉一块鸡腿,双眼如炬地看着谭恒强:“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套路太多了。要我说啊,你我真就反了天,又能怎么样呢?”
谭恒强听到这话,给自己倒酒的动作瞬间停滞,目光满是惊讶地看向了老安,似乎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这样一句话。
“呵呵,怎么样?”老安问。
谭恒强指了指自己的床头柜:“老安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屋里是有监听设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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