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话就行。”顾佰顺重重地点头倒酒。
“师傅没了,我去过一区,也搞过苏天御,他说不是,我没信。”魏相佐没有一丁点假话地叙述道:“后来我跟徐虎闹起来了,矛盾转移,苏天御至少救了我三次。但如果是他干的,我肯定还弄他,大不了老子把命还他!”
顾佰顺瞧着魏相佐,抿着嘴唇没有吭声。
“可后来不一样了,余锦荣也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呢?”魏相佐看着顾佰顺问。
“哥,不是我干的!”顾佰顺目光坚定地回道。
“我不信!”魏相佐非常直爽地摆手回道:“我还是那句话,要么就别来,要来就绑一块。”
“不是我干的,但我能做到。”顾佰顺毫不犹豫地回道。
“真能做到?”魏相佐问。
“能!”顾佰顺目光坦然。
魏相佐举起酒杯,掷地有声地说道:“老黎想让我当码工协会的大龙头,但我对这个位置不在乎。我冲天发誓,如果未来大家能粘合到一块,我肯定把位置让给你。但如果...。但如果有谁先开了那一枪,我肯定站另外一头清理门户。”
顾佰顺举起酒杯:“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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