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成的儿子死了,又面临被勒索二十万的处境,他情绪崩溃,报复社会,在逻辑上是合理的。”卢秘书长低声回道:“当然,也不排除他有被买凶的可能。”
“领导,封边后,赵巍虎的尺军是被影响最大的,他有预谋地组织极端袭击,也是很正常的现象。”文职人员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卢秘书长斟酌再三后,意味深长地回道:“不能让政府和劳工之间出现对立情绪啊!”
文职人员瞬间怔住。
“先去看卡尔。”
卢秘书长招呼了一声,转身奔着楼上走去。
……
五分钟后,特护病房内。
脸颊,手臂被烧伤,头发被烧没一半的卡尔,躺在病床上冲着卢秘书长吼道:“天呐,鬼知道龙城的警用经费都用到了什么狗屁地方!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车会在大街上遇到汽车炸弹?这里是锡纳罗那种战乱区吗?!”
“卡尔先生,据我所知,肖玉成的极端做法,是因为他遭受到了勒索。”卢秘书长低头看着对方的眼睛,轻声说道:“他被抓到了物资管控部,有人管他要二十万的赎金,不然就要以封边后,依旧贩卖管控物资,以及军事间谍的身份,判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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