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向可以去往武唐边境,也可以一举再往南下,最终入天渊的江南与辽东边界。
到时候再由天渊那边给武皇上书一封,提及杨文锋会试,提及杨家练兵以及入武唐边境驻守之事,他相信那个时候武皇可以明白他们的意思。
既然是阳谋那自然不是靠这些一厢情愿,真正需要靠的还是他杨家三十万血军。
这是杨文锋与天渊那边的杨王以及军师李凉商议之后的办法,只不过最终却被杨文锋在临门一脚之时传信放弃了。
倒不是说杨文锋就完全相信了那位儒家初圣和王羲颐,但要说完全不信也不对,说到底还是相信多一些的。
另外则是之前的法子能少用一次便少用一次得好,毕竟这样的相当于威胁武皇的法子最好还是少用,谁也说不清楚哪一次对方便恼羞成怒了。
其实这一次便已经有人恼羞成怒,而且怒不可遏。
自礼部尚书关于放榜得折子被批阅之后后宫之中的那位地位最为崇高的女子便未踏出过坤宁宫半步。她将自己关在书房画了一整天的山水画最终却一幅未曾留下,全都付之一炬。
傍晚的时候她出宫交代了贴身婢女几句话,之后又接到了来自宫外从它国传来的书信,之后又见了宫里那位红衣秉笔太监便又将自己关在了书房。
坤宁宫的书房之中一直给宫女内侍以稳重安详形象的女子又开始画画,只不过这一次她画的并非平素里画的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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