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会试之中拔得头筹之后成为那科状元的晋心安所作一篇《经世论》在当时的矩阵之中显化为一骑凿阵之师,当时那带头一骑携滚滚气运长江势如破竹,所有当时科举之中显化而出的兵甲无人与之匹敌,当时徐博温所观此情此景之后即便是不看那晋心安的文章也知道其所作策论必然扬名天下。
今时今日又是同等矩阵显化,不知今人可胜那古人?况且今科科举所主之人正是时任礼部左侍郎的晋心安,如此一来更有说法。
会试考场之中已经有很多士子开始动笔,而荀攸宋祁等人虽然对此题目有待商榷但却也各自落笔,除此之外还有先前齐鲁之地的几位著名士子也神情自若。
自古便是如此,胸有笔墨者自然胸有成竹。
其实除了这些本就扬名的年轻士子之外这会试之中还有两人如今让徐博温另眼相看。
之前王羲颐以自身手段弄出一方画卷世界,其中文脉才起显化最为不凡之人自然是杨文锋,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几人也非庸才,而有两人最为意外。
一人笔下巨浪滔天而起过山河,一人笔下海上生明月,而此二人徐博温从未耳闻。
其实徐博温清楚这一点王羲颐又如何不曾发觉呢?只不过不同于徐博温,他王羲颐了解得更多也知道感觉得很多一点,所以他心中已有眉目。
文脉才气于人间不显,气运显化天机一泄而逝,那是在他王羲颐的世界之中他又如何感觉不出。
只不过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想想他的先生,他所承受的不过九牛一毛罢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自然无惧无畏。
“先生呐,学生已经许久未见过您老人家了啊!”王羲颐抬头看了看那九霄之上,他知道在这九霄云外天穹尽头可能此刻会有一老人远离人间,但他却也一直就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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