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T,躺在一长副工笔画上,雪白的肤,乌黑的发,殷红的唇,b画更妙,因为她才是可触碰的那一个。

        神情呆呆的,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李隆基笼住她的xr,吮住YAn丽的r粒,啧啧的水声,温度过高的掌心,略显得凉意的x脯上一片暧昧的红sE,是吻痕和指印的混合,痒意入侵她的大脑,她听见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哑着声音说,鼻息的热气扑在xr之上:“裹儿,我给你当驸马好不好。”

        她还是呆呆的,没说话,李隆基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丝绸衣裳往下,罗裙早被堆到腰间,男X的手掌强迫双腿为他张开,亵K被毫不在意地丢在一边,手指在x口边缘危险地徘徊,时不时地剐蹭y,挑逗Y蒂,李隆基捉住她开合的红唇,缓慢细细密密地T1aN过排列整齐的牙齿,Y恻恻地质问:“李重润那个贱人,有没有碰过裹儿这里。”

        “李重润”这三个字像是什么魔咒,让李裹儿突地挣扎起来,腻白的腿飞快地并拢,把李隆基的手卡在腿心,她颤抖着背过脸去,丹蔻的指尖刺进绵纫的宣纸,她声音平静地不像浑身在抖:“你怎么不去Si。”

        李隆基把她的手从宣纸小心而强势地cH0U出来,她的手小,自顾自地在他掌心cH0U搐,他Ai怜地T1aN吻这双手,从指尖开始吮吻,舌头转过指骨,T1aN得她手上全是他的涎水,李隆基笑了,长腿从背后压住乌发的美人,x膛紧贴她的背脊,傲慢地像当年的李裹儿,早就y得发疼的X器无b顺滑地从后面C进x口,他愉悦地扳过她的脸,李裹儿看见他Y郁的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快感。

        那一刻,从年少时期就骄横的李裹儿,脑子像是空白了,她的x含着李隆基的“东西”,她听见他着迷的低喘,她的身T在取悦李隆基,这个下贱的东西,寡廉鲜耻!寡廉鲜耻!还沾着他涎水的右手突然猛起,一巴掌扇在他被快感扭曲的脸上,巴掌落在他脸上的刹那间,李裹儿终于平静了,在她T内的那根东西也平静了。

        李隆基侧过脸去,他的脸上印出一个暗红的手印,还挂着一些他自己的涎水,李裹儿稍稍获得了一些快意,她终于如意地一笑。

        她愤恨又快意:“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当我的驸马?”

        诡异的安静,身上的男人轻声一笑,抚过李裹儿扇上去的地方,他的身T更往她压,皮r0U相贴,近到耻骨更是厮磨在一起,他的声音围绕在她周围,明明他的身T热得发烫,李裹儿却涌起阵阵寒意,“我不配,那是不是李重润配。”他喃喃地低语,像是柔和至极,“前两天我去看望裹儿的家人了,唉,裹儿是不知道,哥哥为了照顾叔父一家人有多尽心。”

        他一边讲一边狠厉地耸动X器C她,李裹儿压住cHa0水一样的快感,咬住唇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我、哥、哥!”

        “李裹儿!”李隆基一记深顶,几乎要撞开她的g0ng口,她身T一麻,x止不住收缩,他把脸凑过来,手SiSi掐住她的腰,撕开了最后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你要是嫌李重润在土里太寂寞,我不介意多送点人去陪他。”

        他T1aN去她脸上的泪水,连带着吃她唇上的口脂,宽舌卷住她红YAn的小舌x1ShUn,底下顶得又狠又猛,C开她的x口,y糜地搭住X器的根部,她只能像做梦一样摇头呓语,“不要了......不要了.......”

        李隆基在她耳边闷闷地喘气:“裹儿裹得哥哥好生舒服,裹儿和哥哥真是......天生就该在一起......”

        漫长的情事,哀媚的SHeNY1N,那副工笔画早就被糟蹋得不像样子,雪白的美人被强压在地毯上,青青红红满是吻痕、指痕、咬痕和浊白的Y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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