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还有大家都记住一点,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挑起男女对立,虽然事情推行起来之后,有可能会导致这样的后果,但是我们发起的必须要规避这一点,推行间出现了问题我们就能及时修正,或者再作正向引导。”
“但说真的,女子能做的事,男子不一定能做,我觉得女子实在没必要太委屈了,对立便对立,咱又不是立不起。”
“容月,你不能以你的身份和你的家庭地位来概括整个北唐的现状,像你这样的有多少人啊?寥寥无几,咱北唐的劳动力还是以男子为主的,女子在内主持家事,照顾子女侍奉公婆,付出很大但是不被重视,问人要银子就得看人脸色,你叫她们振妻纲,是送她们去挨拳头,知道吗?”
“所以咱不是有你刚才说的那个妇联吗?”
“妇联不是万能的,尤其成立之初,能带出这样一个理念被大家接受已经很好了,一口吃不出胖子来,得一步步来,当整个北唐开始重视女子,女子地位得到提升了,咱们再推行下一步,而在这个期间,我们不能给自己找阻力,这就是我说要避免男人们抵触的原因。”
元卿凌说得严肃,大家也变得严肃起来,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细嚼她话中的意思,妯娌们谈了足足四个时辰,把能想到的问题都说出来,静和负责记录下她们的谈话,安王妃负责整理,提炼或者删减。
有了大致的方向,元卿凌便派人出去,叫内外命妇明天进宫来,一同发表各自的意见。
至于北衙那边,顾司因为有新差事在身,所以,冷首辅把整顿一事交给了吏部和京兆府联合办。
秦欢暂时被打入大牢里,至于秦欢的儿子,那位不可一世的秦二世,只知道父亲下了狱,却不知道父亲是因他的事情下狱。
北衙发生的事,是没有对民间公开,有官员知晓此事,但上头有严令,案子没定之前,不能对外透露半句。
这主要是褚首辅考虑到皇后娘娘是要拿此事做文章的,便先按下,等娘娘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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