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协理自然重要,但他认为,见识也很重要,趁着如今多结识一些人,多了解民间的疾苦,对他以后施行治策也有好处。
不过,儿子虽然有本事有能耐,却怕他没有识人的能力,遂是叫徐一去打探一下,他都和些什么人来往。
打探的事,徐一是在行的,毕竟也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办过不少大事。
打探两日之后,回来禀报皇上,“与殿下有过往来的有十三人,其中来往较多的有五人,臣把他们祖宗三代都查了个遍,都没有什么身份问题,但其中有一人性情孤傲,与殿下曾发生几次口舌之争,此人叫周茂,怀北石甲人,父亲是当地县令,三代都是读书人,但唯有他父亲中过举,也算是唯一出头的,此人对殿下十分看不惯,总是当着许多人的面奚落殿下,说他是装的,还私下跟那些学子说殿下的坏话。”
“有趣。”宇文皓微微笑,觉得这样的人最能锻炼耐性,人生旅途里,许多给自己下绊的人,必定会使得自己成长。
徐一见皇上还笑了,不禁郁闷地道:“那小子太可气,微臣都想打他了。”
“你啊,跟朕这么多年了也没学到隐忍。”宇文皓白了他一眼。
徐一道:“这还要隐忍么?看不惯的就来一拳,打不过就跑。”
这就是徐一始终无法再升一级的原因,直肠直肚,但好在他知足常乐,宇文皓留他这样的人在身边,也可以放一万个心。
这位周茂确实也可恨,包子有时候也差点忍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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