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冷笑,“有朝一日,我能登上帝位,然后苏家封侯封爵,是不是?那他们所做的一切是为我,还是为他们?再说苏家的没落,与我有什么关系?若说我当了皇帝,便能让苏家重振威风,那如今皇祖母是父皇的母亲,是苏家的人,父皇这些年对苏家也没少照顾,怎么没见苏家能重新振作起来?所以,问题压根不是在谁当皇帝,而是苏家无可用之人!”
贤妃大受打击,“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苏家怎么就没可用之人?你外公,你舅舅都在朝中任职,他们怎么就没用了?”
“是任职,但是他们和静候有什么区别?静候尚且知道自己无能,辞官归去,可他们呢?只懂得在任上敛财,他们最好不要支持我,否则,一旦有人盯上他们,便是我的错。”
贤妃跌坐在椅子上,骇然得久久无语,悲愤地吼道:“白眼狼,白眼狼,我生了一头白眼狼啊,苏家支持了你多年,你如今才封了皇太子之位,便抹煞了他们的全部功劳,你好无情,好刻薄啊!”
宇文皓听了这话,目赤欲裂,“叫,你尽管叫,叫所有人都听到,我这个皇太子,才刚刚被封,母妃就急着要给苏家那边讨好处,且看传出去之后,吃苦的是我还是母妃,抑或是苏家。”
他说完,摔门就出去。
贤妃捧着胸口,气得心肺都痛了,怎么会这样?她多年盼望的事情,一朝实现了,可为什么会与她所料相去甚远?
她什么都没得到,苏家也什么都没得到啊。
她心魂俱散地回宫了。
元卿凌的屋中,除了静候府的女眷之外,其余的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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