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整个都慌了,大胖哭了?他可从没见过大胖哭成这样的。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耳光,人都不知道,你坦白什么啊?
可恨的是他现在也起不了身,想出去找她告罪都不行。
当晚,袁咏意就没来伺候他了,问了下人,下人说她回了娘家。
齐王半响都没回过神来,最后苦笑,是啊,若不是因为他说有病骗着她,她早就回去了。
就知道是留不住她的,算了,随便她去吧,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再说,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尽了就是尽了,半点勉强不得,如今走了,还能多留几分美好的回忆,总胜过真的相对一辈子,到头还互相仇恨呢。
他这般安慰自己,便感觉心头充满了沧桑感,看透世事的透彻明白。
“王爷,喝药了。”家臣亲自伺候他汤药。
齐王面无表情地道:“喝药有什么用?死了算了,反正没人在意。”
说完,把被子蒙过头,在黑暗的角落里头,任悲伤逆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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