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护着他。”
褚遂一把拨开窦成芳，指着展平原，厉声喝问：“我只问你一次，是不是要跟我断绝师徒关系？”
他负手而立，冷然道：“只要你跟我断绝了师徒关系，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想给哪家入赘为婿就去哪家入赘，我绝不干涉。”
展平原抵着头道：“弟子不敢。”
褚遂冷哼道：“你不用那么委屈自己，也不用说违心话。”
展平原跪了下去：“师父，弟子只是一时糊涂，请师父恕罪。”
自小就跟着褚遂长大，自己师父是个什么脾气，展平原太清楚了。
他知道，只要自己敢说出断绝师徒关系的话来，
窦成芳也跟着跪了下去：“师父，求您原谅师兄这次。”
褚遂重重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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