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走进卧室,看到任盈盈蜷缩在床头柜旁边的墙角,耷拉着脑袋,双臂抱着膝盖。
她浑身微微发抖,一直颤声嘟囔着:“不要过来……你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任长风叹道:“她忽然就成这样了,整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跟之前的狂躁完全是两个极端。”
任正基问道:“楚先生,盈盈这到底是怎么了?”
后面跟进来的杜奇峰嗤笑一声开口:“不用问我也知道他会怎么回答,无非是说任小姐已经由最先的狂躁症发展成了躁郁症。”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天舒:“我猜的对不对?”
楚天舒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嘴角勾起:“杜先生真厉害,连我要说什么都知道,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杜奇峰轻蔑的瞥了楚天舒一眼,接着道:“任先生,恕我直言,小姐的病,他治不了。”
任长风眉头皱起:“意思是,你可以?”
杜奇峰傲然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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