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眉也是一个聪明女人，她看着叶凡不置可否一笑：
“或者觉得是叶堂故意引导他指证们两个。”
“我告诉，别有这样的念头，审讯先后三批人进行，测谎仪、吐真剂、催眠用上了。”
她语气很是坚定：“所有数据和逻辑都显示，唐飞指证们没有半点水分。”
韩四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棘手啊棘手。
看到齐轻眉没有欺骗自己的样子，叶凡第一次感觉事情黑幕重重。
良久，他对齐轻眉淡淡出声：“能不能让我看看唐飞……”
“对不起，还不到对质时候。”
齐轻眉目光灼灼如火看着叶凡冷笑：
“而且医术高明，我不会让随便见证人，谁知道会不会无形中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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