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跟着感觉走。”
“比如她们两个同时掉入水里……”
叶无九一本正经作出比喻：“会先救哪一个？”
沈碧琴一敲他脑袋：
“掉的头，尽出乱七八糟的主意，我和叶凡掉水里，敢先救我试试？”
“叶凡，就问问自己，最想跟谁过一辈子？”
沈碧琴目光炯炯盯着叶凡：“觉得谁能陪几十年？”
叶凡直立上身：“谁跟们说，我非要从她们中间选一个？”
沈碧琴和叶无九异口同声：“其她女人我们一律不同意。”
望着父母咄咄逼人的态势，叶凡脸上有些无奈，只是心里也开始有了想法。
如果非要自己选一个，自己会选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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