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自己悲哀。”
叶凡转身看着梨花带雨的女人：“明明是汪翘楚的错，可为了制止事态，只能打我一巴掌。”
唐若雪痛哭一声：“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叶凡目光淡漠：“不是不知道怎么办，而是对我还不够信心，也不够了解。”
唐若雪摇头：“我了解啊。”
叶凡看着女人：
“那说说，这几个月来，我哪一次鲁莽冲动，把事态闹得不可收拾？”
“那说说，唐家寿宴以来，我哪一件事不是身而退，处理的妥妥当当？”
“那再说说，汪翘楚真铁心要弄死我的话，会因为今晚少踹他几脚就放过我吗？”
叶凡连连发问，他看得出女人是担心自己，可他心里依然觉得悲哀。
悲哀自己的弱小，悲哀唐若雪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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