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婷婷和张菲菲更是难以置信地使劲揉揉双眼。
再看，人，还是那个人。
她们惊讶复杂的表情充斥不解疑惑。
几分钟前，叶凡还唯唯诺诺，懦弱无能，躲在人群背后不动，这时却锋芒毕露，判若两人。
这……是她们认识的叶凡吗？
“是谁？”
杜青帝吐出一口血水，制止几个同伴动手，随后冷眼看着叶凡笑道：
“打我杜青帝，是第一个，总该给我留个名号纪念。”
他嚣张，但不蠢，敢这样打他耳光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牛人。
叶凡看着不像脑子进水，所以他就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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