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一年下来，我在心里怎么都该有点份量，现在看来真是我一厢情愿了。”
叶凡自嘲一句：“我连一个赵东阳都比不上。”
“东阳比好十倍，好百倍。”
唐若雪故意刺激着叶凡：
“我跟离婚后，我一定选择跟他在一起。”
叶凡手脚发颤，人如掉进冰库。
他想一耳光抽在眼前这张面孔上，但十八年前的记忆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打女人，不要打女人。
“好，离。”
叶凡狂笑一声，拿起签字笔嗖嗖嗖签上名字，然后扯开一份留存。
他丢掉手中的笔，转身离去，只是走的时候，一脚踢在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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