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滨城地铁3号线。
憨态可掬的笑面僧人,满身皮肉耷拉得跟个米其林轮胎人似的,合手坐在地铁里,背后昏暗的车窗,映出后脑勺大光头。
地铁隧道的灯带从窗外掠过,明暗交替,窗上映的光头已经成了一张独眼僧脸。
皮相脸上万年不变的笑眯眯道:“阿佛,大不净又给民调局抓了,二进宫了都,这回不踩几年缝纫机,怕是出不来了。”
呼图克图:“心不净,身不净,大不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皮相笑咪咪:“阿佛言之有理,当初进海关时也让他低调,结果还是惹出大乱子,按弟子说,您还是把他那活儿交给我吧。”
呼图克图:“你要什么活儿?”
“就纪念馆那活儿,帮您取那件东西,大不净不成事,弟子我来。”皮相笑道。
在皮相想来这是表现,可呼图克图却比他想的更喜怒无常,地铁车厢里骤然灯灭,昏暗中呼图克图的声音从广播里夹着电音传出:
“皮相,你在左右本座做事?”
坏!皮相浑身一个激灵,汗都下来了,反应倒是不慢,急道:“阿佛,弟子犯了痴戒,颠倒妄取,近日打算闭门念经思过。”
地铁车厢里的灯重新亮起,呼图克图重显在窗上倒影:“佛经这东西,你只念不顶用,你得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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