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南纪念馆。
熄灯后漆黑老宅里陈设的旧物静谧,如同从过去至今一睡未醒,门锁上悄然蔓生出潮菌蘑孤,锈烂锁芯,脏和尚悄无声推门进来。
白天失手的大不净相去而复返,晚上又回到了纪念馆,我佛要的东西,他还没找到呢,白天来过一趟,当时找过外厅没有,然后就出了岔子,大不净相这次直奔着内厅去。
不想,路过墙上挂的一副樵夫油画,油画里的樵夫眼珠子一转,瞧向他的后脑勺。
手起刀落,油画里愣是伸出斧子,冲着大不净相明晃晃的秃头后脑勺砍上去。
大不净相却是不慌不忙,还有空喝一声佛号:“阿佛,好个歹人,对贫道个出家人下手这么狠毒。”
说罢,头都不带回的,后脑勺冒出一轮佛光小脏相,斧头噼在佛光轮上,开始迅速长毛发霉,很快连带着樵夫油画一起,碎成了一地被霉菌包裹的长毛蜡块。
大不净相立掌而笑:“阿佛,感情是个蜡像,旁门左道。”
可他很快表情一顿,察觉到周围异样,伸手从脑后拿下发光的小脏轮,当手电筒一样,向着眼前漆黑的走廊一照。
密密麻麻的无脸假人模特拥挤在走廊上,灯光打过来,嘎吱嘎吱,纷纷僵硬的扭过脖子看向他,扑了上来!
咄!大不净相小脏轮护在身前一挡,头个冲上来的假人模特撞上,发霉碎成蜡块,可头个倒了,还有二个,三个四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