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哈,听话。“杜愚心中一松。
他也知道,在这种状态下,荒银猞能够听令,到底需要多大的毅力,又忍得有多么辛苦。
荒银猞,自然是在与天性作斗争。
即便是人族在杀红眼的时候,也会不管不顾、理智丧失,更何况野兽?
对于荒银猞,杜愚轻声细语,但是对于狮骨镰....
他直接命令道:“回去了,狮骨镰,下次再来。”
“嗡。”狮骨镰轻轻震颤着,比荒银猞更听令。
狮骨镰当然也不想走,但它没有荒银猞那般底气。
它深知自己没有资格闹脾气,对自身定位极度清晰。
杜愚心中颇为满意,揉了揉大猫的脸蛋:“回去的路上,再让你杀几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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