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楚希声微一颔首，眼中现出惊季之意：“我想说的是，那大鼎下面镇压的东西。你感应到没有？那可能是——”
“不要说，最好也不要想！”楚芸芸蓦然出言，强行打断了楚希声的话：“混沌无窍，开窍即死。大鼎下面的那位，很可能也处于这种状态，随人心感观而变化。
你如果认定了她是某种东西，她就会彻底定性。就如世间的一些野祀妖神，它们是妖是神，由人而定。”
楚希声心中一醒，当即闭口不言。
他摇头苦笑：“所以这位隐瞒真相，确是有着理由的。”
楚希声随后侧目看向楚芸芸，眼中现出异泽：“正好此间无人，将你那逆神旗幡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他知道外面等着许多人。
有一些人盼着他出去，也有一些人希望他死在这里面。
而一旦他许久没有消息，定会引发人心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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