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看着两人的背影，眸光闪烁，随即长笑了一声。
很快，就来到了飞舟中。十七尊古老的存在，看着飞往而来的一道道身影，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昔年，苍茫碎落，各处都是荒芜人迹。时光匆匆，真的是弹指间。如今，老夫好像见到了我等当年之景。”有人不由得感慨。
这是一尊空境分身，与其他人不同，跟随本尊沉睡太久太久了。
“大世将要开启，幽冥之主欲成为开启大世的第一人，却想着要将我等作为垫脚石。太过狂妄了。”又有人开口，不屑一顾道。
这同样是空境分身，三尊大能之一。他们巅峰之时，自信绝不弱于幽冥之主。
“道友所言甚是，我等巅峰之时，何人胆敢放肆。”有人议和。
对于十七尊古老存在的对话，无人能够听觉。哪怕是有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也不会有人察觉。
但有人察觉到了一道目光，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向着自己看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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