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从虚空中显现而出，站在楚程的身旁，再次道：“主子，此事...就连我这个足不出户的人都知晓，为何你这东海之人，却是不知？”
这突然出现的人影，便是楚程新收的奴仆，李山灵了。
之前楚程听到的那句传音，就是来自于李山灵。
楚程看了李山灵一眼，道：“你说你活了无数岁月，却是连我真面都看不出来。看来是活到猪上了。”
李山灵闻言一愣，随后哈哈笑起。道：“原来主子不是七越宗的人。也不是东海之人。”
楚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一片连绵之山，想了想道：“李山灵，你可知这瑶池仙境的真面目？”
先前那名叫贾乃良的中年修士说过，这瑶池仙境显露给世间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就算三域之合，也不到它的十分之一。
十分一之地，便是机缘之地。那么那隐藏之地，又藏有多少机缘？
李山灵想了想，道：“主子，我说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估计会以为我在吹牛。”
“你说就是。”楚程瞥了这李山灵一眼，冷笑道。
这李山灵虽然是他的奴仆，而且也很会献殷勤，但始终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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