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看得起我……”陈一闻盯着她道。

        丁诗媚道,“哪次打游戏,不是我想方设法把人给拖着,让你去拉援军或者绕后打偷袭?这叫身家性命之托,可见我对你多有信心。”

        “身家性命是这么解释的?可我记得总是在我们没有后路的时候,你就提议你开麦拉仇恨,而我就负责要去绕后把对方干掉……你只是放放嘴炮,负责杀人的总是我。”

        “哎呀,为了胜利……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丁诗媚做了一个用力握拳的姿势,又有些心虚,不敢直视陈一闻的眼睛,起身,双脚脚尖在花坛边沿踩着旋身,她双手保持平衡,身体尽可能在花坛狭窄的边缘蹦跃,十分灵活。

        陈一闻突然有些不太厚道的期望她可能下一刻踏空,向自己这边倒过来,那么很可能会上演电视电影里那种搀扶一把的戏码。

        可惜到最后一刻,丁诗媚都没能失足,依然保持着轻巧矫健,宽大连帽衫后面的棉绒帽子随着她每一次蹦跳而起伏,像极了一条兔子。

        星夜,并行的一双男女。

        陈一闻确定很享受这样的画面。

        这样的景象,就像是彩云。彩云时而有聚,也易散。

        兴许哪个路人某天在柳下老街再见此景,也已不是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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