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确实属于极品。

        也不怪陈一闻要打量,似乎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对抗内心的那抹如影随形的惶惑。

        “陈一闻!你不要眼睛了?”女子白净面容寒气逼人。

        陈一闻心里面是很想硬着脖子回一句“有何贵干!”临到喉咙变成了,“我不久前刚跳了河,你别刺激我。”

        特么在无良班主任秦文权面前他都侃侃而谈没带怕的,现在却要把跳河这事再翻出来当做挡箭牌,想起来都羞耻,但体内的那股自小而来的阴影太强了。

        “没人拦着你,去跳啊!”

        女孩冷笑,“要这点打击你就能主动跳河去,那高中以前恐怕你已经寻死觅活一百次了!”

        那些记忆翻腾起来,别说,还真对。

        “我有事跟你说!”停顿一下,她又道,“你不久前作弊未遂被通报,面临全面重修,你没给你爸说?”

        陈一闻还奇怪他在学校作弊重修这事,学校没联系他家里,陈家钱后面又是怎么知道的。而陈家钱好像又只知道这么一件事,像是有人选择性的给他说了。

        “就是你给我爸打的小报告?”陈一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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