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权椅子哗的后移,起身,过来拘谨的让出旁边的真皮沙发,“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明天也不跳。”最后声调都变了。

        “那就不跳河了。”陈一闻说着眼神似有似无往窗台瞄去。

        秦文权裤子扯成大字,一个健步跳到窗边,够着大半个身子把窗户关起来锁严实,又把百叶帘给放下来,这才转过身,挡着这边的路线。回过头看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的陈一闻。

        “我的意思是,你的人生还长,眼前不过是一时的挫折,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谁没有呢。是吧,刚刚老师就犯了错,跟你那番说话是我不对,没注意到你的心情。”

        “老师……你在给我道歉吗?”陈一闻表情认真问。

        “啊……这,差不多,差不多……是个道歉。”秦文权想着先稳住他最好。

        “老师,你不要给我道歉……我这种和犯罪分子同流的人,让我去跳,一了百了。”

        “陈一闻同学,我不许你这么对待自己!”秦文权捞了一把额前的散发,声音有点抖。

        “你根本就不是犯罪,你连误入歧途都不是,只是一时糊涂,谁没一时糊涂过。”他盯死陈一闻,以保证他有任何异动,他会第一时间扑上去。

        陈一闻埋头沉默一下,抬起头,“老师,我还有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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