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太重,流血过多!”拓跋延摇了摇头。
“嘶!”站起时,触动胸前深可见骨的刀伤,拓跋延不由色变。
“师伯,快坐下,弟子帮你包扎一下。”刘玉见此,立即取出了上等金疮药,纱布等物品,关切地说道。
“刘师侄,你师傅是哪位宗门哪位师弟?”拓跋延平坐于地,忍着剧痛,任由刘玉帮他清理,包扎身上的多处刀伤,闲聊地问道。
“师尊唐浩,师伯可认识?”刘玉边包扎,边回道。
“唐浩?哦!是玄亮师弟啊!”听到刘玉的回复,拓跋延一时真没想起唐浩是何人,他筑基后,便很少回黄圣山,一直待在“南凉国”,仔细想了片刻,才想到玄木长老的一位徒弟好像就叫唐浩。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等刘玉包扎完后,便各自开始运功调理伤势,昏暗的矿道顿时陷入寂静,只有昏迷中的拓跋宽偶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显然他十分痛苦。
“哒、哒!”一柱香后,矿道口由远至近再次传来脚步声,刘玉猛睁开眼,便见拓跋延中指放于嘴边,示意刘玉不要发出声音,刘玉顿时心领神会,立马屏住了呼吸。
呼言石皱着眉头处于一矿道岔口,他追进矿洞后,才发现矿洞四处漆黑,乱石嶙峋,而且矿道杂乱交叉,好似迷宫,而且矿道内灵识受阻,探查不了多远。
他一路跟寻着淡淡血腥味,七拐八绕,走了不少岔路,才追至这最底层。
望着眼前黑漆漆的四条岔道,呼言石不由有些烦躁,空气中余留的血腥味已极其稀薄,加上矿道内矿尘飘扬,还萦绕着各种刺鼻怪味,呼言石也不知拓跋延逃进了哪条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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