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头点点头，他满是沟壑的脸上尽是无奈。
“丽，你问吧，阿爸知道的都会如实告诉你。”
“阿妈，是你害死的吗？”
纪老头愣住了，他一双浑浊的眼睛睁得老大，好像听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
“当……当然不是！”
他的迟疑，让丽一张大饼脸变得狰狞扭曲。
“你为什么迟疑了，是因为阿妈是被那个女人杀死的，对不对？”
她指向纪老头身后的巫婆子。
围观的兽人再次哗然，议论声开始渐渐拔高。
巫婆子同样一脸的震惊，她自己与丽对视的时候，居然害怕的后退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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