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说话的时候,墨靖尧连看都没看他
他心里叹息了一声,只觉得对不住喻色
喻色刚刚用她所说的什么隔空的内力治好了他的伤,可他居然任由别人诋毁喻色
没有为喻色澄清
想到这里,大酋长又纠结了
纠结的端起茶杯,只想以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内疚和尴尬
浓香的茶水入喉,如果是平时,都会是他最舒服的一刻,可此刻只觉得这茶很苦
苦到了他的心坎里
而他这喝茶的时候,小木屋的屋里屋外一片安静
静的落针可闻一样,竟是给他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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