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刘元这么说,这个班长下意识的就笑了起来。可这笑声在刘元看来,就是这个班长贪婪的反应了。

        “大人!十五年前!他趁着附近洪灾,侵吞了我家的良田!我家地契被他抢去!”本来还在门外观望的一个老头儿听到了枪声,壮着胆子跟了进来,这个时候指着刘元骂道:“就是这个混蛋!就是他让我无家可归!”

        “你胡说!”刘元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妙。对方带着这么多人打上门来,可能看上的,是他全部的身家!

        他对这种事情太熟悉了,这都是他过去经常用的手段。对方根本不是要他那些孝敬贿赂,要的八成是他家全部的财产!

        所以,他害怕了。他用颤抖的声音抵赖道:“你们都没有证据!你们这是诬告!”

        “我就是证据!”又一个农民闯了进来,站在远处高声喊道:“我女儿被你抢走,到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是证据!还我女儿!”

        “对!这刘元作恶多端!当年就是骗我那不识字的丈夫在卖田的文书上签字的!他就给了我们家一袋米,九十个铜板啊!九十个!”另一个老太太一边哭,一边指着刘元骂道:“他就是个老畜生!老畜生!当年我那丈夫一口气咽不下,吊死在家中……我们冤啊!”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刘元彻底慌了,他指着那些揭露他恶行的农夫百姓们,厉声呵斥:“刁民!都是刁民!他们都是诬告!诬告!”

        “这一个两个人诬告你,你说是诬告我信,可这十里八村,每一个人都诬告你……你自己信吗?”排长冷笑着盯着刘元,开口反问道。

        “自然也是诬告!”刘元咬着牙,依旧坚持——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咬死了自己是清白的这个说法,估计他刘家今天就要遭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