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和你说的?”一旁的另一个班的班长挑了挑眉毛,显然对这种说法毫不在意。

        这种女人嘛,那都是有一套标准说辞的。只要说起来,她们可没一个是自愿来做这种生意的。

        一般情况下她们都会说自己是被迫的,身世凄惨,父母久病无钱可医;家中幼弟小小年纪,男人死了没钱安葬,家中欠钱地主相逼。

        果然,从未见过这套说辞的壮硕伞兵立刻说道:“她有个弟弟,小小年纪生了重病,每天都要吃昂贵的药材……”

        “等一等,逼迫你那李香姑娘的贵族,不会是城外的刘老爷吧?”旁边的一个伞兵变了脸色,着急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壮硕的伞兵一愣,然后看向了对方。

        “我,我我……我那天认识了个姑娘……她,她也是,也是被刘老爷逼着进了飘香院……”那伞兵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套路了,脸色煞白:“这,这……”

        “……”那壮硕的伞兵只是没见过这种套路,可并不是傻。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似乎是失去了一段纯洁的爱情。

        “兄弟,别在意这些细节,不就是赏出去了几个金币吗?无所谓!”几个伞兵开始安慰起这几个刚才还自认为在齐国王城找到了自己真爱的可怜虫。

        一时间整个车厢里又多了一些欢乐的气氛。他们很快忘记了隔壁的遗物还有骨灰,也忘记了更远的车厢里,还有断了手脚的伤员。

        对于这些已经见过生死的人们来说,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他们很快就嬉笑怒骂,打闹在了一起。

        项子宇看着着热闹的一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并不像那些来自布纳斯的伞兵一样把钱挥霍一空,而是把钱都邮寄回了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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