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
「啧。」江臣不耐烦地抓住瞿厌的左手,接着身子蹲低,y是把人背在背上。
「我想你应该还没吃吧,我们先去吃饭。」
「我不要...」瞿厌声若蚊蝇,江臣虽然听不清楚,但想也知道是拒绝的话。
他心中有很多话想对瞿厌说,想问他是否还记得他?
想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瞿成风还会打他吗?
想对他解释当年的难处,想解释他的帮不上忙。
可话到嘴边,终究成了一声叹息。
解释就是掩饰,说得再多都是徒劳。
当年他到底太过年轻,在现实的威b下,只能选择保全自己。
这几年他没有一天不後悔,每每想起那张惨烈的小脸蛋,心脏都会疼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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