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四人各自离开极乐城後,乌索没跑多远,而是下榻在隔壁城镇的旅馆,他心想,说不定没找到桑达是因为他人根本就不在那,早就溜来邻镇了。

        乌索漫无目地的在大街上走着,这半个月来该问人的都问人了:您好,不知道您在这附近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相当漂亮的男孩子?嗯?您说男孩子还有漂亮的啊?当然有,您见了就会同我一样迷上他,嗳,他长得怎样呀?他有头柔软的白发,可以撩至耳後的长度,银亮的眼瞳,睫毛也是俏而长,真不是我盖的,像把银sE小羽扇不夸张,皮肤白得透光,身高差不多一米五左右,很纤瘦,大抵是食量小又挑食……

        「这附近我是没看过有白发银眸的男孩子,但,先生,感觉得出来您还真喜欢他呢。」

        「是吗?怎麽觉得的呀?」

        「因为您眼中的他特别美好啊,您说起他的时候都笑了。」

        乌索微笑:「是呢,但也快哭了。」

        「……我很抱歉,望您、望您能找回他的。」

        「多谢。」这两个字他不晓得说过多少遍了,没一个人见过桑达。难不成不在这吗?还是真的早就——早就什麽?不能说啊,该Si,那是禁字呢,只要说出一次恐怕就不能在乐观的去想……桑达还活着的,他只是找不回归来的路,他依然等着人找回他。

        是啊,他还、他绝对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乌索照惯例的走来广场的布告栏前,仔细的翻看起有没有桑达留下的讯息,不过这年头人贩子猖獗,以至於上头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寻人启事,都是找儿nV的。

        一旁还有个大叔正在找个好位置,将自己手中的寻人启事准备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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