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桑达没听见,小小的抿了下唇後又笑:「给你我最喜欢被吻的位置。」

        怎、怎麽可以如此犯规的可Ai呢,莱茵yu言又止,简直讲不出话来,一不做二不休,与其愣着,莱茵选择一把抱住眼前人的腰,将发烫的脸埋进对方怀里,不想让人看到。

        然而,所谓的悲从中来正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会发生的。他一抱住桑达的时候又觉得难过了,鼻腔发酸,喉咙哽住,眼眶渐渐炙热起来,人就是犯贱啊,明明会伤害人家,却还老想从那人身上摄取温暖……莱茵闷住脸,低声问:「你就没什麽想问我的吗?」

        但他没想得到对方回答,又装醉鬼的问一句:「要不我先问吧,您觉得我和桑达……算和好了吗?」

        桑达唔上好长一声,才小心翼翼地回:「算吧。」

        哪里算了?莱茵呕气:「骗人,他明明还在生我的气。」

        「我……并没有在生你的气。」

        「可是他害怕我了……」

        是啊,你害怕我了,莱茵收紧双手,深x1口气:「他不敢看我、不敢坐在我身边、不敢亲近我,也不敢、不敢对我笑了……」莱茵想到这阵子自己与桑达如履薄冰的关系越发鼻酸,他从不想得到这种结果,「我不该凶他的,那事情我其实没资格对他发脾气,可是我却把话说得很难听,就只是因为、只是因为我很难过……」

        难过桑达似乎不是他以为的琼安了——这样的念头何尝不自私?莱茵觉得喉咙里像是被烙了块火辣辣的热铁,难受得无法作咽。

        但桑达却温柔地m0m0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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