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莱茵茫然的抬起头,这原因明明连他自己也不大信,但他还是想说心安的:「不过……也许桑达是趁老板没注意跑哪去玩了?」

        斐瑞眼一歛,语气彷佛掺了冰:「他不都拉着人作伴吗?你是何时看过桑达独自离开这儿过了?」

        当然没有。下榻在这的日子里,他们从没看过桑达一个人离开旅店半步,不知原因为何,桑达若想出门都要人陪他的。

        是怕生?不约而同注意到这份异样的青年们曾揣测,的确,桑达在面对陌生人时似乎b较拘谨了些,这是他们四人初识桑达也有感受过的,或许陌生环境亦是同样原理,所以才需要他人陪着?

        也不是不可能,但牵扯到一路上的种种迹象,他们总觉得理由并非那麽简单。

        「哎呀。」

        乌索垂着头将松饼切成小块,一派慵懒道:「也可能是从窗户爬出去,被你们三个气得离家出走啦。」他扬起嘴角:「谁让你们没一个是真心对他好的。」

        莱茵并不否认,之前的他就算待桑达好,也是把人当成琼安罢了:「……你不也是?」

        乌索无辜地眨眨眼,正要调侃时,倚着墙的斐瑞却先开口:「没有谁不是。」

        这话说得真是要命的一语中的,竟令在场的四位青年缄默一阵,门口经过的旅店老板看得都胆颤心惊了,没有小少年在的这气氛简直要闷Si人的节奏啊。

        可席维尔却突然嗤笑出声,一反刚才的烦躁,打趣的说:「嘛……这样不是正好吗?」

        「正好?」莱茵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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