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或许桑达早在伊万斯说「算盘打在琼安身上」时就有所察觉了,因为少年是如此聪敏的,他理应清楚那句话的言下之意,但桑达从未找他挑明或问起话里含意。

        算盘打在我身上是什麽意思?少年是该如此打探他的,可他却没有。

        不过就是因为没有,莱茵反而、反而……莫名感到愧疚,以及难受。为什麽不问我呢?为什麽不问问看我呢?为什麽不愿问我一次呢?

        是觉得问了我也不可能和你说?还是问了也改变不了事实?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麽自私、那麽坏的一个人吗?

        莱茵苦笑着,喝起一杯又一杯的白兰地,他就是那样一个自私的人,但为什麽就不能施舍他一次足以动摇的机会呢?

        可现在,他不得不提,在听到桑达有三次Si劫时,他竟觉得有些松了一口气。我还真自私啊,桑达明明就不该有什麽三次Si劫的,连一次都不该有,那的确荒谬且残忍啊,但莱茵还是不禁松了口气,这样,是不是就代表桑达还能有幸活到下一次的劫?是不是就表示桑达或许不会因他而Si成了?

        也是不是意味着——有这样想法的自己才是最为残忍而荒谬的?

        乌索懒骨头的靠在桑达身边,眯眼思考了会才发问:「不过姊姊我有一个小问题想问问,这三次Si劫的意思是……我的桑达得到第三次才能顺利Si成是吗?」

        「不全然是。」

        「啧啧,姊姊您这话我有听没有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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